第16章 给画家个机会(第2/3 页)
不可能的梦想,到哪里能够实现自己追求幸福、自由的理想呢?
许方严很愤怒,他觉得自己空有一身本领,脚下却无尺寸安稳之地。“我有什么错?我错了么?”
他不断反复地问自己:“但追求人生的自由与艺术的高峰总不是错的,那是什么原因令我一次次陷进这样的困局?”他找不出答案。
在许方严看来这一切都是源于世道的不公、人心的偏颇和对新事物顽固的拒绝。
不过陈老爷倒不能完全说是位旧派人物,许方严自己承认,在这样偏僻的地区能接受并推行新式教育的确罕见,那些农学院的教授——大知识分子们——对此也是非常赞许的。
为什么事情一到自己女儿身上,这位老爷还是守旧并不近人情?许方严猜想,大约还是因自己出身穷苦,因此让他对这门婚事很不乐意的缘故?
“哼,说到最后还是归结在这个‘钱’字上!”画家恨恨地自言自语。
陈家和顾家要结亲的消息传开了,人们都说日子定在了冬至节后的第三天。
整个西陈家集都在谈论即将到来的婚礼,大家纷纷议论,说陈老爷亲自到蚌埠去为新人选了套硬木家具,并为庆祝这场婚姻他已经放出话来要减免佃户明春一成的租子。
顾家院子不断传出“叮叮咄咄”的声音,据说是陈老爷出资为他家全面整修,并于大屋西侧起间新房。
听到这些消息许方严焦躁不安。本来洪升在的话还可让他代自己给他姐姐通个声气,但大少爷已经被陈老爷送回去上学。
许方严断了内线,只好正日里唉声叹气、坐卧不宁,一个人相思、猜度不已。
这一个多月没有茵茵的消息让他简直度日如年,茵茵现在什么想法,是乖乖顺从了还是也像自己一样受苦?
她还把这个没钱没势力的画家放在心上么?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把握。“无论如何我得再见她一面,否则怎让人甘心?”他想。
眼看冬至临近,许方严越发不知如何是好。他甚至不愿意和顾兴安说话,见到也不过是点点头就过去。
而兴安一方面忙于校务、教学,另一方面秉承寿礼的意思正筹划未来的三河中学,加上喜事在即,所以并没把他的变化放心上。
这反使许方严增添几分火气,觉得他不但抢走自己的心上人,抱上陈家的大腿连朋友也不放在眼里了。
于是干脆借口自己感冒歇了病假,来个眼不见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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